为抑制性欲,鲁迅冬天只穿一条单裤|大人物们的“性生活”
迅哥本尊,拥有藐视一切敌人的犀利眼神
地球人都知道迅哥谈了一场很轰动的师生恋,和他的学生许广平。
不同于沈从文和张兆和这种画风的师生恋(沈对张狂追不舍,情书像雪花似的一封接着一封),迅哥其实是被许广平倒追的。
后来,坚冰一般的迅哥终于被融化了,在接受许广平的爱时,他说的话是:“你战胜了!”。
可以,这很鲁迅。
学生时期的许广平
再后来,迅哥和许广平还立了一份同居契约,是这么说的:
“我们以为两性生活,是除了当事人之外,没有任何方面可以束缚,而彼此间在情投意合,以同事一样相待,相亲相敬,互相信任,就不必要有任何的俗套。我们不是一切的旧礼教都要打破吗?所以,假使彼此间某一方面不满意,绝不需要争吵,也用不着法律解决,我自己是准备着始终能自立谋生的,如果遇到没有同住在一起的必要,那么马上各走各的路。”
这份契约即使放到现在看都是十分时髦的。
迅哥和许广平的结合在当时一石激起千层浪,连迅哥的弟弟周作人都忍不住撰文大骂,说鲁迅此举是“一个道貌岸然者的‘色情’私奔。”
鲁迅与许广平
之所以有如此多的质疑和抨击,除了因为师生恋的性质外,还因为当时的鲁迅其实早已婚配,北京还住着一个原配太太,朱安。
朱安和迅哥的婚配,算是一场悲剧,一切由双方父母包办,在互不认识且没有征得迅哥同意的情况下,两个人就这么“被结婚”了。
鲁迅的原配夫人朱安
成亲后,迅哥不愿意同房,也不与朱安有言语往来,以此来抵抗自己的包办婚姻。
大冬天不论如何天寒地冻,他都只穿一条单裤,为的就是让寒冷抑制性欲,避免不小心“失足”。
郁达夫在《回忆鲁迅》一文中提到:
经常在冷的天,见到鲁迅穿着单裤,那时的鲁迅正过着事实上的单身生活,也不怕着凉,原来他这样做是为了降低性欲。有种说法是饱暖思淫欲,不知道鲁迅的这种想法是不是从这句话来的。
迅哥他妈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朱安,迅哥回应的是:谈不来。
言简意赅。谈不来,所以没得谈,更别提上床。
如果迅哥有幸活到现在,看到如今的约炮文化,管他谈得来谈不来,一样不影响上床嘿嘿,大概下巴会掉地上吧。
这样有欲望且强忍欲望坚持原则的鲁迅,是不是更加真实丰满了?
1933年,穿性感鸡心领毛背心的鲁迅,与挚友内山书店老板内山丸造在一起。
其实迅哥远不只是那个以笔做枪,写下“我以我血荐轩辕”和“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的热血迅哥,还是个写了不少男欢女爱迅哥啊。
下面这些可都是出自迅哥本人:
“安全周”有许多人说不可靠,但我未曾失败过,所以存疑,现在看来,究竟是不可靠的。
其实呢,异性,我是爱的,但我一向不敢,因为我自己明白各种缺点,深恐辱没了对手。
结婚之后,理想与现实,一定要冲突。
女人的天性中有母性,有女儿性,无妻性。妻性是逼成的,只是母性和女儿性的混合。
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1927年,鲁迅在上海光华大学演讲前后。
英国历史学家贾徳·亚当斯(Jad Adams)曾说:“我不觉得谈论任何个体的性行为会损害他们的形象。”
他写过一本书——《甘地:赤裸裸的雄心》,里面披露了不少印度精神领袖甘地的私生活,尤其是甘地晚年与多位少女共眠共浴的禁欲修行方法。
可想而知,这书遭到了印度国内甘地支持者的强烈反对,认为粗俗、肮脏,有损甘地的形象。至于这本书最后到底有没有在印度发行,无人考证了。
晚年的甘地身旁总有少女陪伴
桃子认为,一个人被过分神化的第一表现就是,提起这个人,大家总觉得他是不需要上厕所大小便的,也不会脱光了衣服和人嘿嘿嘿。
比如小时候,总觉得像毛爷爷这样的伟人怎么可能跟我等凡夫俗子一样大早起去蹲坑上大号。
后来才知道,毛老爷子不仅会上大号,还是上在警卫员现挖的土坑里,排完了马上就地掩埋。
对比下历史课本里的洋洋洒洒,倒是自从知道了这件蹲坑轶事后,反倒对毛爷爷其人平添了不少兴趣,且开始用一种正常的、去神化的眼光去看待他。
正如乾隆皇帝的私生活在民间被讨论地沸沸扬扬,但却也不会影响到后世对他的政治评价一样,久居神坛之上的大人物的私生活,尤其是“性生活”,对丰满此人物形象只有利无弊嘛。
所以,下期哪个大人物中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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